两个儿子嘴唇禁闭，使劲摇头，满脸都写着打死也不能说。

费扬：……

“到底是谁帮你写的？这肯定不是你自己写的。”费扬还是把注意力转向了女儿，两个儿子在这个家里本来就活得很艰难了，他实在是不忍心再吓唬他们了。

女儿一开始的十足底气被费扬笃定的质问问虚了，很没有经验地问了一句，“不可能吧，爹地你怎么能看出来？”

两个哥哥：我的傻妹妹！

费扬内心笑，面上努力装严肃，“字的力道就不一样，你力气轻，字都是浮在纸面上，这个字，力透纸背。”

陆瑶：……

爹地太不好糊弄了！

曦哥哥都已经写得那么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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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小声嘟囔，“还是爸爸好。”

两个哥哥耳朵一动：？？？爸爸……呵呵。

“怎么了？”陆思明洗完澡擦着头出来，就看到宝贝女儿被小扬训得眼圈都红了，揪成一个小团子，可怜得让人想抱抱。

“让人帮着写作业。”费扬把陆瑶的作业本扔给陆思明，你自己惯出来的女儿，自己看看吧。

陆思明一打眼，就笑了，“乔曦不错。这孩子不错。”知道体谅我闺女辛苦。

费扬：……

糟老头子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这样的爹要了干什么！

陆思明把作业本扔在一边，抱起来小女儿，摸摸头，摸摸小耳朵，“好啦，没事儿，爸爸能看出来，都是真情实感。”

陆瑶在爸爸的手心里蹭了蹭，委屈也跟着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