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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缘人前教子,背后教妻。这小小西院人人皆知主母已彻底没了权柄,事事都回给各处管事,再由管事将府内事务汇报给东府兼管的大奶奶周氏,外事直接回禀老爷。

男人家管事,只抓个大概,下人不免从中少了许多返工抠细的环节,手头大为松懈,行事也自由许多,倒都暗喜如今是老爷管着这些。

那边的大奶奶因是小辈,又是隔房,有些事不便插手太多,送来账册数目,也不多问,直接开箱放银,生怕有个怠慢不好与二叔jiāo代。

下人们自是高兴的,实则西府内里已乱成了一锅粥。

今晚屋前,竟连守屋子的小丫头都没留一个。

杏娘唇角微弯,似是不经意,不小心撞到了门板。

隔间便有光影晃动。杏娘忙加快脚步,迅速往外头茶房去,将托盘搁置在案上,回手添了热水放于炉上。

她心里默默数着拍子。一,二、三

正在分茶的时候,屋中闪入一个人影。

她只作不知,垂头将茶末添入空了的茶壶。

她背对来人,心中默默数到了“十”。

丰庆在后,将她拦腰抱住。

思渴多日,顷刻软玉温香在怀。

纤细的,年轻的,极具弹性的身子

他的手捂住她就要溢出惊叫的嘴唇,在她耳后喷薄着急切的喘息,热气灼得她脸颊微烫,听他声音低哑,“是我。”

杏娘不挣扎了,丰庆焦急亲了亲她纤细的脖子,就将她推向桌面。

这动作让杏娘觉得羞耻。她扭动不安,声音细小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