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道谢的。”阿笠博士说道。

“花山院……”灰原哀一开口,就被打断了。

“哎?在酒店的时候,哀酱明明已经叫我涟哥哥了,怎么好了又换回去了?”花山院涟一脸委屈。

“啊?”灰原哀眼神死:她什么时候叫过了?

“我不管,作为我救了你的回礼,以后你得叫我涟哥哥。”花山院涟耍赖,反正神志不清的时候诱导的也是叫过了!

“……”灰原哀抽了抽嘴角,好一会儿,终于艰难地叫了一声,“涟……哥哥?”

“真乖。”花山院涟眉开眼笑地摸摸她的头,“我煮了粥,这么早没吃早饭吧?刚好一起吃点。”

灰原哀默默叹气,只能安慰自己,原本自己的真实年龄也比他小了一岁,叫哥哥就哥哥吧……

花山院涟转身关火盛粥,给安室透那份用托盘装了,摆好小菜和餐具。

“我去送给安室君吧。”灰原哀主动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哀酱。”花山院涟没想太多,直接把托盘交给了她。

正好,他还想和阿笠博士谈谈几个构思。

安室透因为晚上水多了,这时候倒是没有困意,拿了本小说靠在床头看。

灰原哀放下托盘,又去关上房门,“啪”的一下反锁了。

安室透这才察觉到不对,惊愕地抬头看他。

“早上好。”灰原哀站在床边,抱着双臂,表情冷淡,嘴里说出来的话却石破天惊,“我是该叫你安室透、波本,还是……公安的降谷警官?”

安室透手一松,差点没抓住书本。不过,即便如此,他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纯然的惊愕和不解,好一会儿才问道:“你在说什么?”

灰原哀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却发现那里面连一丁点儿波动都没有,也不禁挫败,忍不住吐槽:“江户川柯南要是有你的演技,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总是怕哪天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琴酒的枪口了。”

“g,是人名吗?”安室透眨了眨眼睛,疑惑地问道。

“别装傻。”灰原哀一手撑在床上,弯腰凑近他,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摔在花山院涟身上的时候,他没注意,但那个姿势,你的脸和领口距离我太近了。隐约的白干的气味、大冬天外套下不穿衣服,以及——你敢不敢把手套摘下来?”

安室透:……

“你在车里听到了江户川柯南的话,知道感冒加白干能暂时恢复身体,所以才能这么巧赶来救我们吧?”灰原哀继续说道,“你要是否认,要不要我去告诉花山院涟你的右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