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了一个更好的方法, 提升他做我的秘书,这样就有资格。正好最近外面那些家伙的事让我很头疼,有一个秘书帮忙也能轻松很多。您觉得呢?”
少女弯眸微笑,眸中浅色冷冽如霜,却温柔又恭敬地称呼男人为:
“——老师。”】
+
谷崎润一郎捂住了脑袋,悄悄探过头,问妹妹直美:“你看懂了吗?为什么明明他们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但为什么我完全没听懂意思啊?!”
有种脑子好痒要长脑子了的感觉。
谷崎直美摸着哥哥的发顶,把他揽进怀里,“哦呵呵……这些事情就交给太宰先生和乱步先生吧。”
谷崎润一郎还想努力的理解一下。
但是一转头,看见了尊敬的国木田先生都是眉头紧蹙,端着笔记本在问太宰先生。
谷崎润一郎突然释然了,凑过头去听了几句。
太宰治笑呵呵地在把剧情解释给国木田独步:“这个场面啊,简单来说就像是揭了他的老底,他还得陪笑承认。结果转头一看,发现凶手和犯人是一伙的。自己只是杀人的刀。”
“就像顶层博弈里的砂石,随手可以碾碎。”
“更令人惶恐的是,他根本看不清着里面的水有多深。”
太宰治啧啧称奇地扭过头,对被安排到他附近的织田作之助感慨:“真惨啊,这个人。”
国木田独步:“……”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人’就是太宰你的前上司吧?
而且这个人就在不远处吧?
这么嘲讽老上司真的好吗?!
织田作之助则是认真地回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很惨。”
‘很惨’的森鸥外:“……”
他听见了。
他真的听见了。
空间内很安静,他们又离得不远,他想不听见也难。
森鸥外望了望织田作之助,同样笑呵呵地说道:“太宰君很记仇啊。”
他没得到回应。
森鸥外也不在乎。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赈早见宁宁语调一转,将森医生推上风口浪尖。
作为旁观者,森鸥外无比明白电影中局势的凶险,可看着那少女带着笑容,故意‘将森鸥外引荐给夏目漱石’时,他的心脏也蓦然咚咚作响。
久违的兴奋跃上心头。
这样的盛大对局中他能有一席之地,细微之处能牵动整个里世界的局势走向,怎么能让人不兴奋。
可是……
森鸥外更明白另一件事。
如果赈早见宁宁的最终目的是拿下她未能掌控的剩余版图,那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森医生,用他的死亡作为开战的借口?绕开森医生只会吃力不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