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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枝千绘感觉自己做了个梦。
她梦到了一只猫猫。
它有着蓬松柔软的毛发,摸上去像是在摸云朵, 暖融融的。猫猫很乖巧,很通人性似的,会给她拉上被子;还会跳到枕头旁边,用粉嫩嫩的肉垫小心地碰碰她的额头。
猫猫的眼睛很好看,是蓝色的。
会静静地凝视着她, 碰一下胡子就喵一下, 摸摸脑袋也喵一下, 可爱极了。
就是,眼瞳中隐隐约约带着一丝担忧?
担忧什么?
她吗?她挺好的呀。
不就是威兹曼偏差值开始稳定上涨导致身体状态会被影响……
哦, 被影响。
是枝千绘:“。”
关机好久的大脑重新启动。
#速度打败全国堂堂1%#
少女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被床头小灯微光映照出黯淡光色的天花板,为了方便她休息,这个屋子的主人离开房间之前, 还拉上了窗帘。
从窗帘外透进的光来看,时间大约已经到了晚上。
伸手摸摸脸蛋, 首先摸到的就是贴在额头的退热贴,拿下来之后摸着脑门判断,大概是有一段高烧期,现在已经退下来了。
再估摸着判断了一下威兹曼偏差值,目前波动的最高峰距离临界值还很远,没多大问题。
还好,在正常范围之内。
是枝千绘坐起来,打量一圈周围的环境——没见过的房间。
她去过鸣瓢家,装潢不一致,那带她走的应该不是鸣瓢秋人;也不是非时院,非时院看见她这个样高低得把她摁在关押室里请个稳定性强的王权者来盯着。
谁让她现在的危险性远超赤之王周防尊呢。
那么,这个带走她的人会是谁?
千绘翻了翻记忆。
但似乎因为她通宵太过,导致白天一整天都迷迷瞪瞪的,别说记起来人是谁,就连她是怎么到这来的都忘了。
此时就很想念马甲们可以随时爆肝的旺盛精力了。
是枝千绘叹了口气,翻下床,决定亲自去看看。
到了门边,她轻轻握住门把手。
推开门——
门外是压低的通话声。
“对,她和松小姐很像。”
“我问过搜查课的鸣瓢前辈,她的档案很齐全,不可能是松小姐的剩余的机体。”
“应该和组织那边没关系。她监护人那一栏写着国常路大觉,我去问过,身份很高,好像是御柱塔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