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赞成李毓这个说法：“对，三哥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撇去四哥不说，三哥是太子哥哥最大的敌人，是最容易被怀疑的对象。”

李毓捏着下巴说道：“我想阿耶第一个查的人就是三哥，这么多天过去了，如果真是三哥做的，应该早就查出来了，三哥不可能到现在是好好的。”

李明达眨眨眼：“不是三哥，也不是四哥，那是谁啊？”

李毓和李治同时摇了摇头：“不知道。”

目前的局势而言，蜀王李恪和卫王李泰是太子李承乾最大的竞争对手。太子李承乾出事，他们两个的怀疑最大，但是他们两个都不是蠢人，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再说，李世民肯定会第一时间调查他们两个。

从太子李承乾从马背上摔下来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天了，不管是查蜀王李恪，还是卫王李泰都有结果了，但是他们两个现在平安无事，就说明不是他们俩做的。

“那……会不会是五哥啊？”李明达说道。

“五哥？”李毓和李治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五哥平时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再加上他没有势力，他应该不敢对太子哥哥下手。”

齐王李佑……

李毓忽然想到上辈子看到的纪录片里有说李世民的第五个儿子齐王李佑举兵造反，被废为庶人后，赐死于内侍省。

“九哥，很有可能真的是五哥。”李毓的神色变得非常严肃，“五哥看起来是胆小怕事，又没有什么势力，但这很有可能是假象，为的就是迷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