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东樨和毛姬的都有非人的体力和臂力。她们只给若菜夫人提一盒甜品的机会,其余的就两人分担。

陆生和夏马尔是如何决斗的,东樨并不清楚。但最终陆生发过来的是一张斑的王之蔑视表情图。

这场小小的插曲也有了结果。

她们走在返程的路上时,一只雀鸟停驻在东樨的肩上。羽毛黄澄澄的,身体丰满的像颗毛球。

它不停地叫着“红叶红叶”,甚至还用软乎乎的身体轻蹭东樨。

东樨现在没有空余的手,她只能任由这只毛球的碰瓷。

算了!东樨自我放弃。又不是没被碰过瓷。再说了,这样毛茸茸的便宜白不占。

“红叶?”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过来。这只胖墩墩的雀鸟也离开东樨,停驻到这人的肩膀上。

凤眼白肤红唇称得上美男子。与他那身略现代的西服相比,他更适合和服、饮茶、插花和弹三味线。

东樨见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缺了什么东西。这样的东西应该是他灵魂的点缀,独一无二。可是到底是什么?

男人又说了一句:“张红叶。”

张——红叶?

记得上次的那个奇怪的菠萝头也叫东樨为红叶。但……

“对不起先生,我不姓张也不叫红叶。”东樨回答道。

男人张开嘴好像要说什么但又闭上。

在雀鸟儿“云雀云雀”的催促声中,他只能选择简单地说了几句感谢和对不起的礼貌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东樨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知道那样缺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一件永不会滑落的黑色校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