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哼唧了半天。不就是前几天带着迷你三眼哥奔跑,无意中将小光头撞进了河里。现在的小孩心眼儿真小。

眼瞅着车已经开远,他猛瞪后腿,踩在圆滑的光头上。

“小李再会呀!”

“你这个挨千刀的——!”

吃着麻辣鸭架的东樨停住了。怎么感觉听到了类似姐夫的高音?

前几日,辞去了池袋咖啡店的工作。熟悉的食客太宰先生还特意送给她一段录音作为纪念。里面正是姐夫高亢的怒吼声。

她看向玉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玉邑微笑着摸了摸东樨的头顶,“你乖乖吃饭都交给我来处理。”

但扭过头他的脸上已是阴云密布,猛地拉下车窗向外面扔出一个不明物体。司机兔顺势停车。唯独东樨有些不明所以,低头又啃了口麻辣鸭架。

“水!——”

顷刻间,凄厉的狗叫声引来居民拉开窗户大骂。哮天不管不顾在地上打着滚儿。一块沾着口水的麻辣鸭架躺在地上。

玉邑从纸盒里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然后掏出手机给哮天拍了张照片。

司机兔心领神会又发动汽车。

是谁给哮天纠缠他们玉总的勇气?哪怕是软萌的兔子也会又生气的一天,更不用说他们是玉兔了。

半个小时后,两人站在玉总家的大门前。

玉邑摁了下门铃,屋内顿时传来不间断的噪音。

他叹了口气,朝东樨比了下嘴型:不要说出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