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这可能是心理原因,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不想醒来,需要有人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醒来了。

除此之外,他们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右京扶住了身形不稳的母亲,认真的对医生说了句谢谢。

医生叹了口气,在离开前对其他几个兄弟低声说:“我希望你们能做好准备,如果这也没有用的话恐怕就要考虑一下遗传病的可能了。”

医生没有说得很清楚,光却听懂了,并联想到了很可怕的事情。

精神疾病也是会遗传的。

光用力握紧了拳头,稍长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手心的软肉,他却像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不忍的看了他一眼,“我会尽快把其他检查都安排好,但是那方面你们知道的,并不是所有的疾病都是能被检查出来的。”

雅臣勉强的笑了笑,和其他对这些一知半解的兄弟不同,他曾为了弟弟们的身心健康,特意研究过心理学,对精神医学也有所涉及,在实习的时候也见过几个精神病人,虽然没什么攻击性,但光是认不出自己亲近的人这一点,就足够他感到心慌了。

花酱是被母亲从神社里捡回来的,报过案后就一直留在家中,严格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花酱的父母是谁,又有没有什么遗传病。

也就是说及野医生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

要是花酱也变成了那样怎么办?雅臣忍不住想到。

几个月后,再次回想起那天的事情,雅臣发现自己真是想太多了。

不认识他们算什么?只要花酱能醒过来,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哪怕这意味着他们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