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器随着他的步伐转动着视角,从一个街头迈向另一个街头。
提款机上的摄相机记录着他每一次行经时的画面,偶尔会用一个定格捕捉他不经意抬头时的坚毅眉角与紧抿的双唇。
公用电话藉着遍布整个城市的通讯线路传递着无声讯息,等待着某个紧急时刻确保所有的救援不会被恶意中断。
无线电声波以人类肉眼无法察觉的频率在湿冷饱含水气的透明介质中嬉闹着被接收。
银色发梢滴落的雨水有时会令人心醉地想起夜里黏腻低吟时曾经不只一次尝到的汗水滋味。
奔跑时随风扬起的大衣一角掀起了他每一个转身停顿片刻留下的温柔微笑。
扭打时的金属碰撞声和枪套散发的皮件味道被严密监控着,(冷气房里)偏颇的正义不允许任何一滴属于他的血液落在他无法及时碰触的地方。
然而无力阻止的每一次心碎都让他徒劳地望向天空,愤怒的呐喊撕扯着沉默的控诉。
他的心是热的,坏掉的时候魂魄总是震颤地令人几乎窒息。
不要试图用一根羽毛的重量去诠释整个天空
于是凭空生出了一对冰凉沁新的双手为他拆解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