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一大早他们就开始收拾东西。约翰很简单,只是把几件套头衫和内裤塞进行军包。但对夏洛克而言简直是场繁杂的噩梦。约翰不知道夏洛克先前是怎么把这么多东西塞进一个包里的,他笑眯眯地看着夏洛克企图违抗物理定律再把它们都塞回去。

“我不明白的是,”约翰刷着牙,“一个声称自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的社交白痴,怎么会有这么多见鬼的衣服。”

夏洛克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瞥了他一眼。“我允许有某种程度上的虚荣,你知道,你从来没有抱怨过我的外表衣着。”

约翰微笑:“我不是在抱怨。我只是觉得挺滑稽,你简直像个娘们。”

“性别歧视老土又乏味,约翰。我会告诉赫德森太太你说了什么的。”夏洛克再次挤压他的箱包,但还是失败了,“去他的。我能放点东西到你那里么?”

约翰朝他的行军包挥了挥手,“放吧。”他走进浴室吐了漱口水。等他回来的时候,夏洛克正在粗鲁地把一叠衬衫塞到约翰的包里。“哎,提醒你可别弄坏了我的东西。“

夏洛克笑了出来:“我会对你那些有20年历史的批发套头衫给予最大的尊敬,我保证。”他又暴力地压了一下衬衫,“好,这就好多了。”

约翰推开他,拉上行军包拉链时他往里看了一眼。他停下了。夏洛克一件昂贵的定制衬衫袖子和他的睡衣卷在一起。对比分明却和谐——一个老旧过时,一个潇洒时髦。两种风格完全不该放在一起的,却相依相伴。

约翰看着他的包,仿佛看见了永恒。

“对。”他转头看到夏洛克正在收拾笔记本电脑,“夏洛克?”

“嗯?”夏洛克刚转过头约翰就上来了,把他压在桌子上,站在他的脚趾头上狠狠地亲着他。“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