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威胁他们,过来和我玩牌。”

他听闻移开视线,这时john已经坐在地上开始发牌,仿佛料定他会过去陪他。他喜欢那样的john:他总是处变不惊,不受环境影响。他也敢于指使别人做这做那,丝毫不在乎对象是个危险的狼人。

一个真正值得的伴侣。

他站起来,最后仍给科学家警告的一眼,走回去加入他伴侣的小游戏。

他们接吻。

他以前从不期待接吻,可现在却贪婪地想要更多。他们相互舔吻,身体摩擦,周围的空气逐步升温。

他俩在床上滚做一团,john压在他身上,主导着吻——很多很多吻——他用舌头描绘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头发,再顺着路线转回来吮吸他的嘴唇。john以一种慢且从容的节奏进行着,他感觉到john竖起的阴茎正顶着他的大腿,他自己的也已然完全肿胀充血,可他们并不急于进入下一步,只是单纯沉浸在彼此亲昵的拥抱中。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john在晚饭前对他说:“我想知道你是谁,从哪儿来,有什么办法可以从这逃出去。”

他们同时扫视笼子一周,掠过那些监视器和监听设备。

“我想要知道满月下你奔跑的样子,你怎样渡过闲暇时间,你对什么感兴趣,你喜欢什么样的运动,我想跟你一起看肥皂剧,带你去酒吧,拉着你的手去挑战每一个反对我们的人。我想要见见你亲近的人,那些你关心的人,看你和他们怎么互动。我想知道对你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并且我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认识你,了解你,此地,这个你,立刻。”

john无疑是个优秀的谈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