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其他人的反映,john比他们已经强了不知多少倍。
狼躺了下来,好奇地打量他。
“一个狼人,一个真正的活生生的狼人。以前在巴茨念书的时候我们总是拿这打趣:假如你发觉某个病人不是人类,你会拿他怎么办?”
他眨眨眼,狼抬起头疑惑地盯着他。
“你是个医生。”他缓缓说道:“一个军医。”
“曾今是。”他纠正道。
“哦,总要出点错。”
他俩无话不谈,他们玩牌,互相扔球,极力忽视那些讨人厌的监视器。气氛很是融洽,在他们的脸上有时甚至可以浮现出一两个微笑,但笑容稍纵即逝——毕竟身处牢笼,不得自由。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流逝。
john看上去如此平凡——他的身高比平均值矮了那么一点,头发介于金色与棕色之间,眼珠倒是漂亮的深蓝色,在某种角度下会呈现出深邃的棕褐色,可他又是如此特别——他说话的方式,他的包容以及他微笑的样子。
那双碰触的他手是如此温暖,带着点微砂的粗糙感。
“一切都会好的。”这个不可思议的男人,这个医生,这个士兵对他说:“我能理解……我知道……你没法改变自己。”
再过几小时,黑夜就会降临。那头狼靠近john,近得已经不能再近了。
“我不知道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他说。
john对他抬了抬嘴角,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我很高兴最后还能认识你这么个朋友,虽然时间短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