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有定论。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

探员说完,面色青黑地再次开门走了出去。

骗子。

亚瑟表面配合地点了点头,实则暗自腹诽。他通过早些时候来给他送晚餐的那个年轻探员诚惶诚恐的表情,猜测这群为美国政府卖命的老东西,一定是遇见了什么麻烦——或许是只有他才能解决的麻烦。

简直讽刺,他在美国生活这么多年,连给餐馆服务员的小费都从没少过,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成了五角大楼的座上宾。

他等了没多久,那名灰发探员又走了进来。

这次,他的手上多了一件褐色的厚外套——那似乎是件老式的飞行员夹克,是只有老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款式。

“柯克兰先生,这是你的外套吗?”

亚瑟没有答话。

“你见过这件外套吗?”

亚瑟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盯着那件夹克:紧收的袖口已经旧到起了不少毛边,领口的毛领也破旧得不成样子。

——没有。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单词,却偏偏卡在了他的喉头,任他无论如何努力都说不出口。

“你可以仔细看看。”

探员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他将外套递给亚瑟,但亚瑟却没有伸手去接。

“这不是我的。”

亚瑟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但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担忧那台蠢透了的测谎仪。

“那这是谁的?”

探员见没有得到答复,于是举着外套站了起来,贴在亚瑟的侧脸边,咄咄逼人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