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纪念意义的酒,当然不能随便开。

四爷怎么可能不懂分寸,连忙推辞,“这酒啊,晚辈倒是觉得,更该放在博物馆里,珍藏起来……”

张老一愣,心里却赞了一声。有些事情,时间长了,就容易被人淡忘。这么有意义的东西,放在有意义的地方……旧事重提,难免叫人多想起几分旧情。

人过来了,林雨桐就道,“才听曹姨说,您这身体不适合饮酒。您要是赏脸,回头给您搬一坛子菊花酿您尝尝。”

张老哈哈就笑,“那感情好,我可等着了。小林也一道过来,住的近,多走动走动。”

说着话,四爷和林雨桐把人送到家门口才返回来。

事情该怎么办,是张老的事情了。四爷还是一切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林雨桐呢,第二天真抽空做了豌豆黄,另外还做了几样松软的,以及孩子们爱吃的,攒了一个食盒,等晚上文竹写完作业之后,叫文竹给张家送去。

这丫头正要去练琴了,被抓差了,“我又不认识人家,我给人家送的什么点心呀!我不去!叫文韬去。”

文韬无所谓啊,正拿着篮球要出去呢,靠里面的两栋别墅里,发现两个高年级的学长,一个学校的,他们这个点也出来运动,干脆三个人作伴一块玩会子得了。

顺手捎带个东西,这个容易呀,“那我去吧。”

林雨桐却只催文竹,“前后也就五六分钟的事,那是你同学家。你那个新转学过去的同班同学……”

她家呀?!

“您早说呀!”文竹还挺乐意的,拎着食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