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叫人怎么听戏,“罢了!都散了吧。本宫也乏了。”

散是散了,回宫钮钴禄就觉得胸口堵得厉害,宴席上吃的都没能消化一样。这是给气的呀!

桂嬷嬷又是拍又是揉的,‘哇’的一嗓子给吐出来了,然后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主子!主子!”桂嬷嬷的眼泪跟着下来了,“您这又是何必呢?皇上是孝顺的,不过是碍于老圣人罢了……”

“这哪里是碍于老圣人,这分明就是碍于那头还有个额娘。”钮钴禄氏手都开始抖了,“我生他一场,为他筹谋一场,到头来,他还是奔着那边去了。当年他得敬着人家,现在呢?现在我的儿子坐在龙椅上,却要我这个亲娘退避三舍。她不做生日,我就不能做生日?这一辈子都得委委屈屈的过活,我就得问问,凭什么?凭什么!她是太后,本宫也太后!她能做的,本宫也能做。”说着就坐直了身子,“连女眷也人人先顾着那头。哼!能赐婚的只有本宫!”

折腾什么女子书院?再是念那边的书院,本宫不给指婚,去念了也无济于事。

说着,就想起了什么:“书院?书院!”她眼睛一亮,“她能办住院,本宫为何不行?”

这不是叫板吗?

“怎么是叫板呢?不能因为老圣人弄了个书院,这天下的书院都关门了。本宫就在京城,也开一家女子书院……”

这事在第二天林雨桐就听说了。

她抱着暖炉瞧雪,日子过的好不悠哉。平日里只带一个学生,开的现在还是中医的课。西医还得等等,因为很多的东西没有工具你没法告诉他。比如细菌之类的概念,你还得叫他亲眼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