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太监就要发作,哪里有这样的,恂郡王能过去,自家庄亲王就过不去了?

十六却拦了,“稍安勿躁,急什么呀?”老实等着。

不大工夫,弘昼这小子骑马过去了。十四好歹还停顿了一下,弘昼这小子是打马就走,半点犹豫都没有。他就眯了眼了,曾经的十六爷啊!眼睛真是瞎了,这么多的大事竟然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一点也没察觉。

这边还没感叹完了,又见礼亲王府的马车进去了。

弘瞻果然是知道的。

能叫弘瞻知道,却不能叫自己知道的事是啥事呢?

他越发的有耐心了!等!死等!还就真得看看,这里面住的是谁呀,这么大的架子。

那另一边,弘昼在庄子门口追上了他十四叔,“叔啊,英雄迟暮,美人白发,可惜啊可惜!”

十四一鞭子抡过去:“滚蛋!”可惜跑马跑的气喘吁吁的,啥也没打到。

弘昼嬉皮笑脸的过去扶十四叔下马,“叔啊,保重些。如今不是当年了……”

“当年老子在疆场驰骋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还真是不服老不行啊,这骑在马上溜达,摆个花架子行。真骑马赶路,那真是一身老骨头快散架了。

叔侄俩说着笑,就进了学堂。许是下半晌,学生都不在课堂。听那吆喝声,像是在演武场。两人朝演武场赶去,演武场上几十个孩子追着一个球跑,这是在蹴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