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第二天忘了问了,他也就忘了说了。

反正算是默认有了这么几个特殊的学生。

弘昼向来鼻子灵,哪怕再忙,这边的消息也没敢马虎。一得了消息,马不停蹄的就跑来了,“皇阿玛,自家的孙子您不管,倒是替我十四叔管教起孙子来了?”以前也不知道您跟我十四叔这么好呀!他嬉皮赖脸的,“过段时间,我给您送孙子来?”

你也知道要过段时间呐!

弘昼就低声问说:“皇阿玛,您到底要干什么,您倒是给儿子一句准话,也好叫儿子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您这么着……儿子其实是没怎么看懂……”

不知道折腾的弄的像是私塾一样的东西用意是什么。

四爷没解释,“我有我的事要做,你就当我在打发时间。多余的你也不要问。让你做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弘昼磨磨蹭蹭的在边上不动地方。

四爷就吓他:“你这是想叫我把弘历换上来叫你上?”

弘昼脸都白了,“那地方咬屁股,儿子才没那么想不开。”

“不想问儿子孙子挣个前程?”

“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管不了。”弘昼瞧出自己阿玛是故意吓唬人的,这才道:“行,儿子不问您还不成吗?儿子现在就去做自己能做的觉得正确的事。这回……把这福|寿|膏跟反贼联系起来,儿子也实属无奈。这东西经营的人家都是有点势力的,京城治住了,别的地方呢?上面的风吹的再紧,下面也有法子避风头。利润太高,惩罚太小,别管啥时候都不缺铤而走险的人。因为这个东西治罪,古来少有,因而,下面的人只怕敢以身犯险的人不少。但造反的罪名大家却都知道。将此罪名跟造反视为一体,那么,那些达官贵人,就得收敛,就真不敢了。比起银子,他们更在乎脑袋和头上的顶戴花翎。这是短期内刹住这股子风气的唯一可行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