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农村,大多数都是靠种地,下苦力谋生的人群,你挨个去看,胳膊腿关节,腰椎颈椎,四五十岁往上的,几乎是人人身上有毛病。

过来瞧病呢,都是村里的人。

新房就算了,也挤不下。用了老两口的房间诊脉,扎针的话男人去虎子的房间,女人在尹丽的房间,勉强能用。

但因为不方便,林雨桐很少施针。除非那些疼的比较厉害的,那针是肯定暂时能止住疼的。然后再配合汤药,到明年开春基本就差不多了。

但这些疾病都是累出来的,到开春不疼了。地里农活一忙,干上一年,一入冬肯定还是要疼的,“所以,地里活完了,别嫌弃费事,还是这方子,再住了吃上五副,但也不要多吃。一般是吃上五副一年都不会疼,要是吃了还疼,那就是厉害了,不管是我回来,还是你们来省城,得先叫我看看,咱们小心为上。”

那疼的走路一拐一拐的,针一行,只觉得腿上一会子暖呼呼的,一会子凉飕飕的不停的交换着走,但却觉得腿不也沉了,也不疼了,立竿见影。因此,这药方当然得存着呢。

有些人是不舒服的时间长了,她自己都习惯的。

林雨桐号脉,说嫂子,你最近是鼻子喉咙也不舒服呀?

人家摇头,“没有呀!你再给号号脉。”

林雨桐都懒的问了,给在鼻子两边搓了搓,“现在呢?觉得怎么样?”

“舒服……舒服了……有些日子没这么舒服了……喘气都匀乎了……”

边上的人就笑,“就这还说没不舒服……你这鼻子囔囔了一个冬了……隔上一会子咳嗽一声,你自己不觉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