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虽然也做过西医大夫,但是吧,那是战场上。只要求活命,不追求美观与否。

因此,现在换个方向去追求更高的东西的时候,其实还是很有意思的。

皮肤有皮肤的纹理,只要细致一些,就能尽量的减少疤痕。

她一边做一边低声交代,然后钱叔还有功夫在边上跟人说话,讨论刚才那场茬架。

齐芬芳心疼这美容线,这玩意可不便宜,但现在又不能收钱,她态度更不好了,“不疼啊!少说两句。”

“不疼呀!”老钱自然而然的道,然后埋汰齐芬芳,“你那手艺不行。每次给人缝合就跟杀人似的。你看看人家二丫头,到底是读了八年书的,就是不一样,真不疼。”

齐芬芳朝那根银针看了一眼,然后看了自家二闺女一眼,她是知道缝针到底是啥样的,从来没见过缝针缝的不疼的。

又没用麻药,针线在皮肤上走,怎么可能不疼?

难道真是自学的中医学出了门道?

当时没言语。这个缝合好了,顺手就给包扎了。

边上还有胳膊脱臼的,腰闪了的,齐芬芳就瞪林忍让,“还不送医院去?”西医分的可清楚了,骨科不是谁都能轻易上手的。

这边说着话,那边连着哎呦了两声,也没看清怎么弄的,结果,胳膊脱臼的能抡起来了,腰闪了的那个前仰后合的活动。

“嗳……不疼了……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