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瓷瓶拔开,看着瓷瓶里的药:“要是没有解药……我二哥会怎么样?”

徐醇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只道:“……这药太医怕是不能完全解开,但……应该是能压制毒性……以许家来说,养一个病人而已……”

病人呀!

只是病了而已。

病了就消停了,也不用出去闯祸了。

她将药瓶在手里转了再转,只怕这解药交到大哥手上,大哥也是宁肯多个不惹事闯祸的兄弟吧。既然如此,那……她的手一翻转,那一瓶的药就从窗口倾泻而下,肆意的风将那药粉四散的吹开,然后消散于无形。

她问徐醇:“你跟我二哥的中毒跟喜乐班有关吗?”

徐醇愣了一下就明白了,然后坚定的摇头:“无关!”

“那你是谁?”许时念再次看向徐醇,“想好了,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许大小姐送给娘娘的丫头……”徐醇笃定的道:“我叫豆蔻!”

许时念愣了一下,“英姐儿愿意帮你瞒着?”

她会配合的。

对许时念的说法便是,“我是徐家最后的一条根苗了……她不会看着我出事的。她怕金家的太太,她的外祖母伤心……”

许时念这才点头:“下次她再来,还得哄哄她。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重情重义?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