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继续追问,“他是唱戏的还是打杂的?”就是打杂了,这上了脸了也进不了宫了。别说是伤脸,就是咳嗽一声,身上有个异味,也送不到宫里伺候皇后一出戏去。

这绝对不对!

副班头一脸的迷蒙:“……走的时候好好的。他可是台柱子,扮清隽小生,非他莫属。挑大梁的就是他了!除非……”

除非什么?

他低着头,不太敢说话,李诚皱眉:“叫你说你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个什么样子?”

这副班头便吓的噗通一声跪下,“除非……除非在行宫里受的伤……”

在行宫有没有受伤,叫周大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但这显然是个疑点。

再就是仵作验尸,周围拿布都遮挡起来了,林雨桐也不叫在里面呆着。但里面不能看,这外面却能转转。这带回来的不光是尸首,还有戏班子的其他行头,拉了几辆马车。

看那炭盆里的炭火,就知道这些人是半夜就起来赶路,赶在天亮之前京城的。火应该是一直烧着呢,可拎了铜壶,铜壶里空空的,一口水也没有。

这要赶半晚上的路,没有热水?

没道理呀!

林雨桐拎着水壶摸了摸水壶的壶,搓出来一些非常细小的粉末。凑在鼻子下面稳了稳,就马上明白了。

这就是普通的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