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在边上低声道:“许是……许是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

许时忠将木牌拿在手里摩挲,慢慢的摇头:“不会!”

这么确定?

许时忠笑了一下,“他是藏不住了!”

徐家的事八成就是他干的。

亲舅舅也下手!不是有不得已的愿意,他不会这么干的。

随即他又严肃了起来:“我那么对金家,他没动!文氏来了京城,他也没动!此时突然动了……” 必是有了不得的大事的。

一想到这里,他蹭的一下便起身,“备车,出府一趟!”

都这么晚了?

“……有什么着急的事,小的去办。”外面太危险了!江湖上悬赏十万两白银要拿您的命呢。

少废话!走!现在!马上!

“太危险了!”

“牵马!”许时忠回身道,“我穿你的衣裳,你穿侍卫的衣裳,就咱们俩,一人一匹快马!”

快!

夜深了,京城里宵禁了。

两匹马蹄上帮着棉包的马从许家的后角门牵出去,两个人飞身上马,一路朝城中一处城隍庙而去。

遇到巡街的,只扔了腰牌过去叫他们看了,就成了。现在,别说许家的人在城里转,便是出城,这腰牌也是好用的。

许时忠说的轻松,但下面的人也不敢真那么随意的安排。他们两人是从后门出来的。但随后两两出来的就有好几组,还有前门出去的马车,一模一样的七八辆,东南西北的乱跑。以扰乱别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