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巧,村子的男丁都抽走了。

这要是叫进来了,这不定里面长着什么歪心思呢。可这要是不叫进来,那大概说了,从今往后,金家在这一片可就混不成了。

可林雨桐还真就叫进了,一百多号人,往院子里一关,其实也出不了什么事。这人要不进来,只怕这戏就没法往出唱。

她就说:“这是老太太的庄子,谁进来都成,只姓廖的只怕不成。”

寥氏一噎,轻哼一声:“不进去就不进去!我不是那等只顾自己死活的人。只要族人都好好的,我便是被那土匪生吃活剥了,也是无怨无悔的。”

林雨桐却笑:“伯母只怕去州府的车马都准备好了,又何必说这么些咸淡话?伯母且去吧,你走了,我才好开门呀。”

寥氏跟后面那媳妇子对视了一眼,扭身就走。

林雨桐低声跟金伞道:“交代下去,盯紧那个红裙子的小媳妇。”

族里人来了,直接往边上的院子里一安顿,米面油菜的都有,你们自己做自己吃去。就是大肚弥勒,你又能吃多少?

既然把人送进来了,那这动起来,也就是这三两天的事了。

学馆里的学生不能随便出来了,都在里面圈着吧。大房父子连同珅哥儿,都留在学馆。

各房关好门户,谁都不能随意走动。

族里人都是带着孩子的,孩子是圈不住的。圈一天还行,两天就开始吵着要出去。到第三天,别说孩子,大人都圈出脾气了。

有那族里的老妇人就开始吵嚷这要出来,“这是拿咱们当贼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