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站起来,想说点什么,那边却背过身子不肯搭理。她咬着唇……这是新婚至今,从来没有过的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一家子都看得出来,这小两口的情况不对。

儿子媳妇闹矛盾,婆婆装聋作哑就好。这种事是往往以插手就更坏事,她忙她的去了,今儿得待客呀。只叫白氏在屋里却歇着,啥也别干。

那边四爷却叫了儿子去书房,“怎么回事?”

琨哥儿没法跟亲爹说呀,他只问道:“您前儿不是还说,忙过舅舅的事,得亲自去接一趟姑太太。要不……儿子去吧?”

孩子不想说,那四爷也先不问。只道:“你去老太太那儿,就说明儿我打算去接姑太太,问老太太有什么话要带的……另外告诉金一钱,他得跟着去。”

琨哥儿应了一声就要走,四爷又给叫住了,“你这孩子怎么越长越古板了?”

没有啊!

琨哥儿坐回去,一板一眼的,“爹,儿子也要当爹了。”当爹了,还能再不稳重吗?这是稳重,不是古板。

“还知道你要当爹了?知道要当爹了,不心疼心疼孩子娘呀?”四爷就说他,“你媳妇有什么不对,你教她。动不动就甩脸子,你当谁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呀?不说能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叫林雨桐知道了,林雨桐非得腹诽他:就跟你以前不是这德行一样。

父子俩说着话,就起身往外走。琨哥儿要去找老太太说话,四爷要先去见见金匡,然后还得出门见李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