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紧的便是伤药的方子,林雨桐是这么说的:“咱家在千户的位子上坐的时间已经太久了,这原是你姐夫早前就寻来的。想着送年节礼的时候,给家里捎过去。有这东西送上去,保不齐林家就能往上升一升。如今因着我们连累,升是不可能了。但千万别叫人钻了空子,再给挤下来。林家好几代的经营,别就给这么毁了。这东西拿回家去,跟祖父和爹还有大哥商量着,若是风头不对,就找找门路。这些方子,就是敲门砖。”

林千鹤一下子觉得沉手起来,“这……”这不好拿。

林雨桐却以为他不信药效,“这东西你姐夫给人试过,好用。若不放心,你再试试。”边关最不缺的就是外伤的伤员,弄点试试就知道了。

不是不信,是知道姐夫确信才给林家的,所以,才觉得这东西越发的沉手起来。但还是接了,情分这东西……不接就生分了。

那边四爷恰好也有事拜托他,他的信不好从这里发出去,“你帮着带到半路上,不拘是哪里,投出去便是了。”

是往京城的信!

林千鹤郑重的应下,将怀里的油纸包打开,信重新塞进去封口,然后贴身放下,这才罢了。

不说辞别的时候,亲外甥不舍,便是这些金逸这些,也颇为不舍。

林千鹤只应承,“再大几岁,都能出门了,就往舅家来。哪有外甥不认识舅家门的。”

金双几个就说:“我们是去不得的。”

林千鹤哈哈便笑:“去得去得!边关最不缺好儿郎,回头给找几个小女婿,就常在舅家门口了。”

把金双几个羞的往林雨桐身后躲,林千鹤这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