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出来早就不见徐媛的人了,这茫茫的大沪上的,上哪找人去。她先回了酒店,问过前台,前台说徐媛没有回来过。她直接回房间,四爷也并不在,不知道上哪去了。

她换了一身便装,想找郝智,瞎找没用,还得问一人。问谁呢?谁最了解郝智?

不是什么孙三寿,而是钱通。

她也没瞎跑,买了几样礼品,避开人直接去了钱通家。钱家的保姆给开的门,林雨桐自报家门,说是胡木兰的学生。钱太太对别人或许不晓得,但是知道胡木兰的。你说来历,保姆才又返回来请了林雨桐进去。

想跟一个人友好的交谈大半天,并且被留下来吃饭,两人相谈甚欢,且有些相见恨晚的架势,这在林雨桐来说,并不是难事。从陌生到熟悉,再到好似多年未见的忘年交,也就是半天时间。钱通回来看到坐在沙发上跟老婆聊的热火朝天的林雨桐还愣了一下,“我当是谁呢?”然后又说钱太太,“家里来了贵客就给我打电话嘛,哪里能叫客人在家里等半天?”

钱太太就道:“晚辈来陪我说会话,怎么到你这里都是公事。多亲近的关系都得叫你这张嘴给隔得疏远了。”

林雨桐便笑:“没关系伯母,我不见外就好。”

钱通无奈的朝书房指了指,“就是再亲密的关系,也得先公后私。”

林雨桐朝钱太太点点头,跟着钱通去了书房。一进书房钱通就炸:“不是说了咱们之间翻脸了吗?”

“没人看见我进来。”林雨桐自顾自的坐下,“这点把握我还是有的。”

钱通松了松领口:“沪上的情况复杂,我不得不小心谨慎。”

“明白!”林雨桐就说,“我这次来,也是大事。您要是知道我跟您商量什么事,您就不会嫌弃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