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反问他:“你和羽衣狐之间怎么回事呢?”

“和好了。”

奴良滑瓢看着对方惊讶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哪里有永恒不变的仇恨呢。虽然没直说,但作为活了这么久的老妖怪,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羽衣狐夺走了他的肝脏。

同样,奴良滑瓢也杀了羽衣狐一次。

“……其实也没什么了,都是小矛盾了。”

奴良滑瓢笑嘻嘻地总结说:“反正最后的胜利者也是我,没什么非要扯着旧事计较的必要了。这点气量,我还是有的。”

老头子的话,奴良鲤伴半点没信。

“行吧,别闹别扭了,回家吧。”

奴良滑瓢重重地吐出一口烟:“还得麻烦你张罗葬礼呢。”

奴良鲤伴猛然抬起头:“谁?”

“首无。”

“谁干的?”

“从探查的证据上来讲,是奈落,毛倡妓看到首无跟在奈落身后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不过——那个半妖应该留下首无的实力,他应该还有同伙,而且实力不弱。”

“那也该血债血偿。”

“当然……血债血偿。”奴良滑瓢眯起眼睛,露出了威慑妖怪们遵纪守法的那位魑魅魍魉之主的锋芒出来。

……

……

滑头鬼父子走得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