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您还好吗?”

大天狗脸色一黑,正要质问——就在这个时候,铃弥一只手抵着额头,打断了大天狗:“别……这不是他的错……”

大天狗脸色一黑。

——你都这样了还要替别人说话?

在短短几秒钟内,铃弥的头越来越疼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粒种子的外壳,当其中的嫩芽要突破桎梏时——外壳再坚硬都无济于事。她张着口,咿呀了半天,最后声音就像是从缝隙间挤出来的一样:“是……是我,是我……”

“是我想起来……了……”

惠比寿和大天狗的脸色同时大变。

……

……

……

铃弥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她不知道自己保持这个动作多久,思维仿佛是沉入了粘稠的胶水里,半天都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弥才转动了一下眼珠,落在了身边白发青年的身影上。

“晴明……大人?”

安倍晴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长发微乱,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袍,明显是才从床上扯过来的。他摸了摸铃弥的额头,和蔼地微笑问:“感觉好些了吗?”

铃弥的脸腾得一下红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枕得是谁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