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还是惯常冷清的味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原话一模一样地扣在大天狗身上也不违和。源博雅面无表情地想,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他那身很精致——但堆砌起来怎么也称不上好看,反而花俏到无语程度的狩衣,怀疑对方的审美彻底坏掉了。——对比起来,屋内的情况反倒是属于正常中的正常:“她刚醒,惠比寿给她的名字叫做铃弥了。”

大天狗的眉头很不悦地高高挑起。

“真难听。”

有本事你当着铃弥的面说啊。

大天狗斜了他一眼,源博雅以更嫌弃的表情回他。通过彼此之间的了解,在短短两眼的对视中,这两个家伙已经在无声中完成了彼此嫌弃,不得已表达友好,达成共识等一系列复杂的交流。大天狗飘了一瞬,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确保整整齐齐半个褶皱也没有,才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进去了?”

源博雅:“……”

这妖怪谁啊?

总之绝不是他认识的大天狗!

“直接敲门不会失礼吗?”

你哪次不是直接掀了别人家的窗户飞进去的?

醒醒啊,你什么时候是在意过礼节的妖怪,向来不是我行我素,其他人怎么看待我我管他去死的那个类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