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观战,而是参战,这种巨大的反常之处让他们警醒,上弦皆无言的靠近了鬼舞辻无惨,以守卫或是下属的姿态站在鬼舞辻无惨身边,无一例外。

黑死牟作为弦一理所当然的率先开口,并不是解释,而是请罪。

“大人,是我们轻敌……”

“好了。”

鬼舞辻无惨拉起嘴角,“既成事实的事情就不要多费口舌了。”

红瞳慢吞吞的扫视了一圈周围,握着日轮刀的鬼杀队,满地脏污中藏匿的花瓣碎片 ,被各种血鬼术破坏成一片废墟的鬼城,空气里还充斥着的,一股淡淡的让他不舒服的气味。

他知道那是残留的绿气,只是由液态变为了气态了的药剂,效果依然不变,只要鬼接触或者打入身体,就会退化成普通人类,甚至比普通人类还要脆弱。

只可惜拿到药剂之后还未来得及研制出解药,鬼杀队已经攻了过来。

“我确实小看了你们。”

他说。

几只乌鸦远远的站在枯树上,绿色的小豆眼直瞪瞪的盯着远处的战场,漆黑的羽毛在黑夜下泛着莹润的光芒,它们不发出声音,也不靠近,安静的过分。

它们是愈史郎用血鬼术符咒操控的信鸦,目的只是为了监控战况。

在相隔甚远的一处房屋中,一道瘦小的身影跪在屋子中间,看起来只七八岁的样子,一头黑色中长发,双眸无神,正是现任鬼杀队主公——产屋敷辉利哉。

此时他的额头上贴着一张白底黑墨的符咒,正是用这张符咒借用了信鸦的眼睛。

愈史郎站在他身后,手中依然抱着不成人形的珠世,曾经优雅善良的珠世褪去了华衣,失去了容貌,甚至连具体的形态都没法保持,这样的她,让愈史郎心如刀绞。

他垂眸,瘦小的孩子坐的端正,心神全部放在了那边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