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队员对上那些鬼也无胜算,只会白白浪费生命。”

产屋敷辉利哉沉默片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

“上次鬼舞辻无惨的突袭让我们损失惨重,队员们,珠世,”年幼的孩子透过窗户茫然的看着外面的银月,“我们的底牌太少了,而父亲的牺牲更是……”

即使他早慧多智,也被现在的局面忙的头昏脑涨。

忽然想到些什么,产屋敷辉利哉赶忙低下头,从书案上的一堆文书中抽出一张纸——上面整齐记录着的就是近两个月以来恶鬼出没的地点的次数。

几乎每天就会有新的鬼出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远近都有。它们的实力也都在中游徘徊,普通队员只能勉强应对,柱也要花几番功夫才能将其斩杀。

东、南。

西,北……

两月以来这些鬼就如雨后春笋一般,一茬接一茬的窜出来,肆无忌惮的在民众面前作恶,影响十分恶劣。为了安抚民众的恐慌情绪,政府和他们谈了好几次,为了保持表面的平和,柱只能四处奔波。

偏偏鬼出现的地点十分远距,这次是东方,下次就是西边或者南边。每次柱们都必须来回劳累好几回,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

它们的出现看起来杂乱无章,没有丝毫规律可循,这种无序对敌我双方来说,到底意味着些什么。

原本只以为是鬼舞辻无惨即将统治世界所表现出来的猖狂和挑衅,现在看来,或许并不是如此简单。

十二鬼月的实力与柱们旗鼓相当,其中的上弦则更强,如果已经得意到在民众面前进行挑衅,为什么不直接攻过来

产屋敷辉利哉下意识皱眉。

药剂……

他立刻否定了这个答案。

药剂的存在只有鬼杀队才知道,但不详的颤栗感一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