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直美那种明明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的不爽感终于消失了,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如此……诶?”

中岛敦也呆滞地“诶”了一声。

谷崎润一郎十分迷惑:“怎么了?”

谷崎直美和中岛敦对视了一眼,中岛敦鼓起勇气向太宰治问道:“太宰先生,你刚才跟社长说‘就是社长你想的那位’的意思该不会是……”

“敦君,这没什么好误解的吧?”明显在犯坏的太宰治故意不直接告诉中岛敦答案。

七夜看不下去了,咳嗽了一声:“我确实曾用过‘葛饰北斋’这个雅号。”

由于这边气氛很奇怪,所以庆祝宴上的大家都悄悄关注着这边,七夜这话一出,原本聊天的人都停下来了,整个咖啡厅陷入了一片沉默。

好在虽然邀请了葛饰北斋,但这次其实是内部庆功会,只有主要社员在,一般工作人员都直接放了假,毕竟横滨被搞成那样,不少人的车子或者家里受到了一些波及 ,都需要时间去整理一番,没有吓到普通人。

福泽谕吉已经缓过神来了。

他相信,太宰治平时再怎么不着调,在这种事上是不会撒谎的。但江户时期死了几百年的人突然跳出来,还是这么年轻的样子,要人接受也确实有点困难。

福泽谕吉看着七夜这张年轻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最终只能说:“久仰大名,葛饰北斋老师,我很喜欢您的画作。”

“多谢赏识。”七夜沉稳地说道,“拙作能入您眼,我也感到荣幸。”

看到两个穿着和服的男子站在那里交谈,侦探社的其他人悄悄地躲在一旁交流了起来。

“喂,太宰,怎么回事?”国木田独步第一反应就是找太宰治,“昨天是你带他来的吧?他昨晚也是住你那里,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