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以慈航静斋传人的身份，还有她师妃暄个人的立场。

“此外，妃暄还有一问。”

“师仙子请说。”李世民挑了挑眉，此刻的神态，像极了他那个兄长。

“李大公子归来，二公子可有应对之法？”

这句话下蕴含的意味，让还未离开的李阀高层心下咯噔一响。

李世民笑了笑道：“那是我大哥。”

师妃暄与李世民对视之时，皆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慈航静斋的传人后退一步，面纱下的脸庞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如此，妃暄可有荣幸同大公子一叙？”

李世民脸僵了僵，他想起之前他家大哥看到师妃暄时的温软眼神，心想虽然大哥说了不想见任何外人，此处特指得知他回来了便想在李阀内部搞事，试图挑拨他们兄弟关系的各路人马 ，但是师妃暄……搞不好不是外人。

男女之情是不可能的，他家大哥看师妃暄就跟看李秀宁似的。

所以……

李世民眸光微沉，面上却不动声色：“且容世民问过兄长。”

师妃暄微微颔首。

二人联袂而去，留下众人意味深长的目送眼神。

师妃暄要见李建成，并非是他们所猜测的原因，而是她隐约觉得，那个金衣白发的青年，实在有几分亲切和熟悉。他含笑看过来的眼神，莫名让师妃暄觉得安心。

就好像看到他，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一般。

师妃暄想到这里，脑海中忽然划过了一道白裙纷飞的身影。

婠婠……

连梵清惠和祝玉妍都不知道，她们俩的徒弟，早在她们出世之前就已经见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