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轩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

【“让他走。”】

【……】

【少年郎像何玉轩以为的那般被带走,他只是被随意丢在了偏僻的角落,听着那大床上咯吱咯吱的响声。青年白皙的背脊露了出来,很快便又被朱棣掀起被褥遮挡住……帝王露出嗜血般的笑容,漆黑如墨的眼里满是疯狂,他的口型在说道:他——是——我——的——】

【少年郎预料到了他的终结,却也在死神的逼近中了然了一件事……何玉轩是知道的……他从始至终都是清楚那帝王的疯狂,他是故意……】

【他想,他知道何玉轩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何玉轩敛眉,这篇文很是晦涩,甚至不是常用的描述与写法,更似那种……何玉轩在读梵文翻过来的文字,虽然语句已被翻译之人翻译得很是通顺,可偏偏便带着一种油然不可磨去的韵味。

那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种族所有的不同的感觉。

这篇文里的人简直就是……何玉轩琢磨了半天,双黑!

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大抵除了那个少年。

这种残破到极致的爱意又有何需要坚持的地方?何玉轩百无聊赖地勾着书页,右手按住胸口的位置。

如若爱上一个人,便是如此痛苦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