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送到了摘月台。

摘月台的掌柜至今还记得何玉轩,瞧着他来了顿时就殷勤了许多。何玉轩没那天的兴致,包了个包厢便上楼了。

掌柜的按住了自家儿子兴冲冲的模样,指着其他的小二上去,回头就把儿子一顿训,“要啥不好,就看着人好看。”

掌柜的儿子嘀咕着:“那总比你要我娶的桃花好看……哎哎哎啊耳朵疼!!”

……

何玉轩坐下后,让靠窗站的马晗也坐下了,“得了,你没柳贯那般死板,坐一坐无伤大雅。”

马晗耸肩,笑嘻嘻地坐下了。

唯独那个青年还孤零零地站着。

何玉轩摇头,“你姓氏名谁?”

青年抹了把眼,只因何玉轩是医治陈夫人的大夫,便也答了,“徐远辰。”

何玉轩微愣,这姓名与陈家不同。而且这个名字和徐玮辰很是相近。

徐远辰神色暗淡地说道:“我父亲赶走我的时候,剥夺了我的姓氏。后来我便随着我哥姓。”

他虽然口称是哥哥,但是结合这个事的前后因果,便了然于胸这位哥哥是何身份。

何玉轩让徐远辰坐下,沉思了一会后,还是说道:“陈夫人的病情可以稳定,然不能过于动怒。”

徐远辰怔住,那颓然散去,猛然惊喜地看着何玉轩,“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