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递消息的队员似是不忍,但还是哽咽着将未尽的话语说完。

“桑道先生已经……已经……切腹谢罪了。”

狯岳的死讯并不会激起我妻善逸一丝半点的情绪波动,甚至对于狯岳变为鬼的选择在他的意料之中,向狯岳那样性格高傲自负自私自利的家伙,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做得出来。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因此要背负所有过错的却是爷爷呢?

“是……是这样吗?”

善逸结结巴巴的说,送走了传消息的队员,他呆坐在巨大的岩石上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也像是大脑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感知。

直到灶门炭治郎抱着带给我妻善逸的食物走来。

夕阳已至,硕大的落日缓缓落到地平线下,天空的颜色变成了艳丽的橘红色,浮云翻卷飘荡,天空时不时飞过几只挥着翅膀的大雁,我妻善逸坐在被自己推动的岩石之上,背对着灶门炭治郎的脸上满是从受伤的额头上流下的鲜血。

“善逸!”

灶门炭治郎带着灿烂的笑容挥着自己的手臂向我妻善逸跑去。

没有跑几步,灶门炭治郎便感觉到我妻善逸周遭凝滞的氛围,缓缓停下了脚步。

灶门炭治郎是个聪明的人,他很快就察觉出我妻善逸此时心情不佳,带上了担忧的表情询问。

“善逸,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妻善逸背对着灶门炭治郎,他原本在发呆,现在却被灶门炭治郎唤回了神思。

“我没事,炭治郎。”

我妻善逸不想让灶门炭治郎担心他,他清楚按着灶门炭治郎的性格又会将一切事都背负在自己身上,但是只有这件事,他希望自己亲自来解决,于是他轻声说,“炭治郎去做炭治郎该做事吧,我一会儿就好了。”

灶门炭治郎好像还有未尽之语,但是很快就被我妻善逸打断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