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被月牙藏在一处空荡的房间的善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巴鼻子,生怕自己的呼吸声引起外面那个强大的恶鬼的注意。

等到脚步声远远的消失,善逸才抖着腿从屋子里出来。

他不知道月牙为什么和一个恶鬼同行,而且听起来关系似乎还很不错的样子。

若是其他鬼杀队的成员一定会怀疑月牙的身份,我妻善逸虽然平时性格懦弱胆小,但是事实上却是一个温柔的老好人。

就像当初第一次和炭治郎相遇的时候,就算明知道灶门炭治郎随身背着一只鬼但是还是在伊之助的手下保护着祢豆子一样,我妻善逸虽然并不理解,但还是没有声张出来。

而且从刚才的对话中善逸也稍稍明白了月牙口中的堕姬可能就是藏在花街中的恶鬼。

这样思索着,善逸就这样回到了刚才练习三味线的房间。

看到善逸这副模样的新造和游女皆是震惊地喊了出来:“怎么回事,善子——”

“上个厕所你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善逸只好编了一通瞎话,才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第二天早晨——

约好的在屋顶相聚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早地来到了屋顶,而音柱宇髓天元也换回了最开始忍者的装束,蹲在屋顶等着最后一个我妻善逸的出现。

“所以说——我那里真的有鬼啊!”

嘴平伊之助趁荻本屋现在大部分人休息的时候跑了出来,对身在时任屋的灶门炭治郎大声喊道。摘下野猪头套的嘴平伊之助是有着漂亮容貌的少年,即使是奇怪的妆容也没法掩盖遗传的美貌,被荻本屋的火眼金睛的老鸨带走了。

昨晚发生了太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灶门炭治郎听不懂伊之助在形容些什么,只是一脸呆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