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无惨的声音冷漠,带着警告的意味。

无惨说什么玉壶就做什么,玉壶闻言自然不再试图从里面冒出头来,毕竟好端端一个壶里冒出一颗头的确像是恐怖片现场。

月牙直直的朝着玉壶待的位置走过去,没有分

毫的偏差,直到站在玉壶躲藏的壶中站定。

就是这个壶。

月牙皱着眉头,脸上带上了几分嫌弃。

不仅丑,还臭。

比起其他颜色或者艳丽或者清雅的花瓶瓷器,眼前的壶实在被对比衬托的极为难看。

错乱的花纹还在其次,这个壶就连左右的形状都不对称。

“无惨,你说这个壶是不是很丑”

月牙牵着无惨的手轻声问。玉壶虽然呆在壶里,但壶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看不见但是可以感觉得到外界的种种,而月牙的评价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耳朵。

难以置信,甚至十分愤怒。

从没有人敢说玉壶的壶不好看,说难看的都被他吃掉了,可是那个不知样貌的小鬼居然评价他精心制作的壶丑,这样的奇耻大辱玉壶怎么能忍受。

更何况这个人还喊着无惨大人的名字

玉壶一边气一边想,无惨大人是懂他的艺术的,绝对不会附和这个不懂欣赏的男人的话。

但还没等他冒出头,无惨已经先一步警告他不准轻举妄动,面对月牙似笑非笑的眼神,无惨面不改色地随着月牙的话走。

“嗯,很丑。”

玉壶痛哭流涕。

无惨大人,你变了。

无惨没那闲心关注自己上弦的心里状态,而且他虽然从没说过,其实这么多年了他也觉得玉壶做的壶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