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歌看看韩朴,再看看余生,最后下结论:“两头猪。”

韩朴一噎,余生抿着嘴不说话。

琴歌道:“去吩咐人准备热水,我先沐浴更衣。”

余生转身去了,韩朴道:“洗什么澡啊?先吃点东西!先前你有动静的时候我们已经让人去取粥了,眼看就要来了。”

琴歌懒得理他,从床上起身,他身上的手链脚链都有两尺来长,行走坐卧并不怎么碍事,就是重的很。手脚腕上套着的铁环也并不太紧,薄一点的衣服能先一点点塞进去再穿……算了,先就这么着吧,差点把秦钺抹了脖子,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韩朴见他走路吃力的模样,心里难受,道:“你先忍两天,等他把长春诀送来,我就去给你偷钥匙,就算偷不到,揍他一顿抢也抢来了!”

琴歌微微一愣,道:“长春诀还没送来?”

韩朴道:“我听他和秦钺说话的意思,好像秦钺先前让他设法将长春诀送到你手上,可是你回来十多天,也没有要寻觅功法的意思,他托付的人也没机会……要先从那人手里取回来才行。”

琴歌不置可否,进耳房沐浴更衣,将自己彻底收拾干净,又开始用他迟来的早饭。

还没吃完,便见韩朴兴冲冲进来,道:“秦逸知道你醒了,令人将长春诀送了来!他说你的病吃什么药都没用,止疼的药他早便开好了放在你房间,你自己看着吃就成,他就不过来了。”

琴歌接过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册子,翻开第一页看了眼,这册子看着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已经泛黄,墨迹也有零星脱落,于是笑道:“东西做的倒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