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也很怕,万一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有丧尸闻声赶来,或者别的不怀好意的幸存者发现了昏迷的卡普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看着他昏迷中依然痛苦的神情,和那无力染血的右腿,我咬住牙,缓慢而坚决地抽出手,把玻璃窗关好插上,不顾他连声轻唤着“简!简!”,唯恐自己再回头恋恋不舍看他一眼又一眼耽误了时间,赶紧逼着自己走出房间。

搬了个柜子把房间门给彻底堵住,我挎上清空的背包,走出去关上大门,我拖来一只丧尸的尸体,这样一来可以堵门,二来有丧尸的味道,多少也能掩饰下里面人类的气息。

最后看了一眼小屋的某个房间外面的窗户,我不敢再耽误时间,迅速变身成舔食者,张嘴叼起背包,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马路上。

如果此时有幸存者不小心往外面看一眼,就会惊悚地发现,青天白日下,居然有一只舔食者叼着背包,狂奔在大街上,毫无遮掩身形的意思。

遮掩?有必要吗?即使真的有幸存者看见我,知趣的自然不会主动攻击;要是有不长眼的家伙敢拦路,我不保证自己能按捺住焦躁急切的心情,把那家伙撕成碎片!

脚下不停地跑了十多分钟,我累得直喘气,舔食者本身就是爆发力比耐力强的生物,而运动消耗的大量能量,使得我现在饥肠辘辘,饿的两眼都要发绿了。

吞了吞口水压抑住食欲,我跑进医院大厅,只见这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游荡着的丧尸,心里反而松了口气--医院这种丧尸最为密集的地方,如不是有特别需要,一般情况下,人类都不会愿意到这里来。

这也就意味着,药品应该还保存完好。

一直担忧的问题得到解决,我心里一松,迅速绕过成堆的丧尸,跃进医院的取药处。

柜子上都摆放着满满当当的药品,各式各样。

我一愣,瞬间苦逼地差点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