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布加笑着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提个建议而已,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

“我觉得时间还很早。”里德尔开始和穆尔塞伯下棋了,穆尔塞伯的巫师棋下得可比埃弗里好多了,阿布拉克萨斯也凑上来看了。

沃尔布加扫了扫这些男士,压低声音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你的计划呢?”

里德尔终于回头望了她一眼,看都不看棋盘地落下棋子之后,他微笑着说:“那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沃尔布加。以后别再来问我了,我不想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你面子。”

沃尔布加表情一僵,握着魔杖的手紧了紧,她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

她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貌似在认真下棋的里德尔,头也不回地离开。

阿布拉克萨斯扫了一眼她的背影,淡淡说道:“你可真不该和她这样说话,她看起来很生气。”

“那又如何呢。”里德尔将穆尔塞伯的棋子杀得片甲不留,削薄的唇轻轻开合道,“比起自己隐忍怒火而言,她大概更不希望承受我的怒火。”他扬起脸,对坐在周围的同学笑了笑说,“你们说是不是?”

“……”

没有人反驳他说的话。

在这种场合上保持沉默,就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