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恰好此时那个因事走开了的诺灵顿及时回来了。在他火速把我护在身后的时候,‘松了一大口气’的我整个人软在他的后背上。tnnd,连英雄救美的时候美女的娇弱都得伪装,我容易嘛我,要知道我还是病人啊。该死的,头又重得快抬不起来了。

“贝克特勋爵,不是你在主持会议吗?”压低的嗓音里头是藏不住的恼怒,甚至都透过鲜活的肌肉穿透进我的耳朵里。

在无论官阶还是辈份都压诺灵顿的贝克特面前,一向谈吐有礼的诺灵顿鲜有的爆发让我颇为之意外。害那个脸颊正贴在他的后背上的我禁不住想环住他的腰。

“非常抱歉,我以为是你在房间里。对于无意间冒犯了这位小姐,我深表歉意。请你原谅我的鲁莽。”贝克特朝躲在诺灵顿身后的我欠了欠身以示道歉。

“只是,詹姆斯,为何这位你的未婚妻会在船上?”贝克特可没忘记我刚刚是如何自称的。

“伊丽莎白年纪还小,会淘气也是难免的。”诺灵顿无奈地开口。

什么叫会淘气也是难免的?诺灵顿一个字都没解释我为什么在船上,却又什么都用‘淘气’两个字解释得无懈可击。

伊丽莎白为什么会在船上,因为淘气呗。

伊丽莎白怎么跑到船上来了,因为淘气呗。

为什么别人没有发现伊丽莎白在船上,因为身为未婚夫不得不护住淘气的小未婚妻呗。

亲爱的詹姆斯呀,你语气里头的无奈和宠溺,忽悠贝克特时的认真,我这才发现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想想以前或者以后你用一本正经的态度来诱骗我往陷阱里跳,我就忍不住要替自己悲呜了哇。

感觉到后背上的重量沉了,诺灵顿赶紧把又头晕脑胀的我重新放躺在被子里头,而那个贝克特勋爵也道歉地先行退了出去,把空间都留给了诺灵顿和我。

“这次不是我的错。”晕头转向,该不会要昏过去吧,就算是昏倒也要赶紧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