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还活着？！不对，不对，你还活着太好了！！”摸到伊尔谜暖暖的鼻息和起伏跳动的强壮心跳，小包子激动得都语无伦次了。

只是---

小包子刚才明明看到伊尔谜断气了，明明看到那两个血窟窿瞬间消失，明明看到伊尔谜死而复生。

激动的心情因为了解真相而再度沮丧。

当年饥饿屠城，那些被咬死的人因为断气得早而来不及变僵尸。而伊尔谜被小包子咬住脖子的时候，小包子的理智与疯狂在抗庭，所以在小包子松开口的时候，失去大量血液伊尔谜还没有断气死透。

小包子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他断气直到他再度苏醒过来。

“伊尔谜。”不明白，不了解，不想伊尔谜成为僵尸，不想看到伊尔谜怨恨他。小包子觉得自己的心快纠成一团了。

“试着，”小包子紧张地抿了抿嘴唇，精神力深厚的暗示传导而出。

“想象你的牙龈里有两颗獠牙，然后”眼皮一闭，然后再度睁开。

“把它们伸出来。”

受到小包子话语的牵引，伊尔谜按着他话语里的意思去做。

小包子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了。

两个尖锐雪白的僵尸牙透出上嘴唇的遮盖压迫在下嘴唇上，随着僵尸牙的伸出，伊尔谜漆黑的大猫眼变成了金黄色，原本人类还有着的呼吸和脉搏在僵尸体征出现之后全都停滞。

心完全纠在了一起。

小手抚在伊尔谜的眼角，愣愣注视那双金黄色眼眸的黑眸变得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