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书榕僵着脸问:“你对我的魔法免疫?”

死侍愣在原地。

他短暂地停顿片刻,半晌,才若无其事地道:“其实刚才特别疼,我疼得快要晕倒了,但还是坚持着要去举行婚礼!”

薛书榕觉得自己整个人生都受到了欺骗。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她之前自作聪明地使用魔法,对方一点儿都没事,反而哄骗着她,让她以为自己很厉害。就像大人在陪小孩玩闹一样,过渡到成人的身上,小小的戏谑就变成了一场笑话。

“你这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混蛋!”

薛书榕气得脸都青了,她不仅气恼,一股打心底的羞窘包围了她,下一秒,她一脚踹飞死侍,消失在朦胧的夜晚。

死侍立即按动老长时间没用的腰带的按钮。

嗖地一声,他的下半截身体“吧嗒”掉在地上,鲜血四溅,看起来非常凄惨。

与此同时,歪倒在另一个地方的死侍苦恼地盯着自己只剩了半截的逐渐复原的身体:“该死!这个鬼东西!”

每次都是这样!一点都不靠谱!

他费劲地挪动一下,试图把自己遮在树荫底下,突然,一条嗅到血腥气息的野狗欢快地冲过来。

“噢,去死!……你这个没有了jj的丑八怪!娘娘腔!嘿别舔这儿!……”

薛书榕使用瞬移回到家里。

她一脸郁闷,坐了一会儿,决定出去散步。

今晚的月色很美,清冷的月光投照在房屋上,衬得寂静的街道有朦胧的美感。

薛书榕独步走在无人的道路上,一旁的灌木丛高大而整齐,看起来赏心悦目。她闷声走着,不知道在乱七八糟地想什么,只觉得面前的路越来越长,仿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