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书榕:“……”

又来了,这家伙每次说的话都黄暴无比。给他坚挺的力量?她宁愿让这满口胡话的家伙永远不举!

伊芙琳忍不住了,瞪着薛书榕问:“你的人?”

“呃……”

“小妞,你看着真熟悉。”

死侍一下子跳到薛书榕的身边,歪头盯着她半晌:“嗯——我想起来了!”

薛书榕心里一紧,一时有些发憷。比起死侍这个变化无常的可怕家伙,她宁愿和伊芙琳交手也不愿和他有什么关系。

和死侍待在一起总有种下一秒就会死翘翘的预感。

“我……”

“嗨,你可能忘记了,但我还记得。上次那件衣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害得我重做一次,手上都被扎了不少的洞。”说着他摊开手,然而隔着布料什么也看不见,“好吧,其实它们已经愈合了。你要知道那块布料是我打算留着滚床单用的,现在却穿在了身上。”

“……”

“够了!”

伊芙琳忍无可忍,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话:“你的女神不在这儿,滚出去!”

“你知道她在哪?”死侍回过头有耐心地问。

“鬼知道她在哪,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哇哦,你可真不客气。”死侍从后背抽出两把刀,耸耸肩,“你就像一匹英国乡下的野驴,伯明翰,曼彻斯特……总之和他们的城市一样让人讨厌。哈,阿贾克斯就是个英国佬。”

他的话一出,伊芙琳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挥手示意赶来的雇佣兵放下枪,冷着脸脱掉外套。

死侍吹了个口哨。

“你的胸就像草原一样辽阔而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