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保养得当不显老态,可人家却跟吃了青春不老仙丹般,容貌一点都没变,那小脸嫩的跟奶糕子做的一般,软软香香的,一口咬下,一嘴的奶香。

“你什么时候的英姿我没见过,”喜宝眼皮都没抬地,继续吃葡萄,新疆乌鲁木齐进宫的马nai子葡萄,又甜又好吃。

“那是,尤其是床上,”弘历笑,手打着圈儿,“你说这里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御医都没确诊呢?谁知道是不是贪吃凉的东西,月事才会推迟的,我都四十了,再怀上,人该说我是老蚌生珠了,”喜宝有些犯恼了。

“你这样还叫老,那嘉贵妃、纯贵妃她们算什么,朕又算什么啊,当真应了那小犊子的话,是老头子么?”手指在她小腹上游走,都是四个孩子的额娘了,这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妖娆,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皙,进去时还是那么的紧致,缠人,“朕知道你有了,或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每次怀孕时都会格外的犯懒、嗜睡,”还爱耍娇,尤其是皮肤,跟焕然新生般,嫩的都粘人的手。

手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抚摸摩挲。

喜宝怕痒,哼唧一声,扭着身子不让他摸,对于她的反抗,弘历已经掌握了镇压的技巧,双手双脚地锁住她的人,下一秒,嘴就咬上她的粉耳尖尖,舔咬着。

喜宝耳后十分敏感,被啃咬得太舒服,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下一刻,就感觉一个熟悉的硬物顶住自己。

“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想这事,要泻火,去找别人去,”

“找谁啊,一个个又老又松的,朕哪儿有兴致,”

“宫里不是新进了几个贵人么?我瞧着,一个个水灵的很,去找她们啊,”

“朕都四十有七了,满足你都勉强,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滋润别人啊,这些年孩子也生了不少了,朕累了,怕是没心也没力了,你放心,太后那儿朕自会应付,你安心养你的胎就是,”说话间,还不耽误啃香肉,吃软豆腐。

“太后能同意么?那群贵人里,有一个可是出自钮钴禄氏家,”还是嫡亲的侄孙女儿,叔叔跟侄女,算不算是乱伦啊!

“兰贵人么?”弘历抽抽嘴,那姿色,要不是给太后面子,进宫当宫女都没资格,拱着喜宝的脖子,“反正朕不去,朕以后谁那儿都不去了,就认你这儿了,”

“皇上,臣妾可又要忠言逆耳了,为君之道雨露均沾才是正理,”绷着脸,一副人前的耿直严肃样。

若是忽略她眼底的笑意,皇上还真就信了,“装,让你装,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心里指不定怎么得意呢?”他的惩罚一向是将人扒光,光溜溜地抱在怀中,肉贴肉地搂在身前。

人人都道皇后端庄守礼、耿直严肃、规矩重,甚至是恶毒,哪里知晓她私下里就爱跟自己撒小娇、使性子,耍无赖、转心眼,时不时地还闹个小脾气啥的,偏生他就爱宠着她、纵容她,包括她‘恶毒’的一面。

“宝贝,朕对你好不好?”

喜宝笑咪咪地点点头,“那你也心疼心疼朕,放朕进去,好不好?朕不动,朕就放在里面,”下一秒,人就分开她的腿挤了进去,舒爽地叹了声,“还是你这里面最舒服,”

“……”

“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啊,”弘历咬着她的脖颈,开始蠕动起来。

“不是说不动的么?”

“你信那话,反正我不信,”

“……”

八月,皇上带着一干儿子和大臣浩浩荡荡地去发去了西山围场,喜宝留在宫里养胎,顺便为自己的六公主挑拣额驸,颜朵儿也十二岁了,到了指婚待嫁的年龄,和婉在科尔沁混的不错,颇得人心,这不漠南杜尔伯特部的小世子和漠西杜尔伯特部的小世子都有求娶公主的意思。

虽然很早就知道公主是要和亲的,但是也希望能离家近些,漠南比漠西不仅距离近,条件好,且漠南已经在康熙时就归顺大清,漠西却刚刚有归顺之心,这还是因为被大清的铁骑打伤了元气的缘故,皇上有心用和亲来平息战争,却又不舍得将大清第一美公主远嫁,虽然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可还是舍不得。

偏生宫里未嫁的公主里数她最大,宗亲里的格格到年龄的都被指婚了,没指婚的还没她大,晴格格倒是比她大些,可若是让她代替六公主嫁去漠北,恐寒了愉亲王的旧部,七格格倒是没比她小多少,可就算是皇上愿意,六公主也不愿让自己额娘被人指责偏心自己闺女,打压别人闺女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