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被他这肉麻至极的话镇吓住了,生生的大罗哥冷颤,怎么跟演言情片一样,够煽情的。

“怎么,不相信?”

“不敢信,在家是,就常听姨娘们说,男人都是一样的,见一个欢喜一个,便是阿玛那样的大老粗,也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的往家里带。您是皇上,学富五车,相貌英俊,当得起后宫佳丽三千,自打进宫起,额娘便跟我说,身为女人,尤其是皇上的女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妒不嫉,不怨不恨,我自认自己不是那么小性的人,你不用拿这话哄我。”

“是啊,不仅不妒不嫉,不怨不恨,还很大方的把爷送给了别的女人。”做皇上的都是小心眼,便是算账也等不到秋后。

“我不将她推给你,你就不封她了?你别不承认,我看到了,那日御花园里,你看她看的眼睛都直了,我知道你是喜欢她的,反正她都是要封妃的,我又何必当个坏人,跟新来的妹妹结怨呢?再说,人家拿着一盒珍珠过来示好,我虽才疏学浅,却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礼,你不总说我没皇后娘娘贤惠大方,没高姐姐善解人意么?我也是要求进步的,那帮秀女里,数那瓜尔佳氏·裳儿长得最出挑,琴棋书画虽不若高姐姐、颖妹妹精通,却也是个能和你摊上一番论上一番的人,我不过是投了你的喜好,贤惠了一把,善解了一回而已。”

说着说着,便拿手指戳包子的脸,到底是只有几天的孩子,这会儿打着哈欠眯哒眯哒的就想睡了,这副懒摸样还真有点像犯懒时的喜宝,脾气应该也不是好的,在他额娘的骚扰下,脖子一梗,小嘴一努,就要哭的样。

弘历到底还是心疼儿子的,忙将喜宝的手捉住,攥在手心,又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睡熟后,轻声说道,“你真当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

“我什么心思。”喜宝猛地抬头看他,故作镇定,却又压不住那心虚的眼眸。

“收好处,帮倒忙,让他们落得个人财两空呗。”弘历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的,一字一顿的说。

“既然知道,为何还将那瓜尔佳氏·裳儿赐给皇后的胞弟?”

弘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喜宝咬着下唇,“你诈我?”

“诈你又如何?”

“我肚子疼,我不舒服,我累了,我要睡觉。”说着,身子一转,将孩子放到里侧,缩着身子九王被窝里缩,闭着眼睛装鸵鸟。

弘历看着她这幅耍娇的赖皮样,这是气不得,笑不得,“真是越发出息了,你当初算计爷的勇气哪去了?”

“我没算计你,我不过是在她们合起伙来算计我是,将计就计而已,眼里漾着匪气、痞气,破罐子破摔道,“你若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赖我一个,便是赖我,我也赔不了一个瓜尔佳氏·裳儿给你,你若真不甘心,大可······大可反悔,反正你是皇上,且指婚圣旨上,您只说是将瓜尔佳氏的闺女指给皇后的胞弟,也没指名道姓的说是那瓜尔佳氏·裳儿,大不了、大不了让瓜尔佳氏一族里的其他姑娘代替她嫁人就是,让她换个名等上三年再进宫也成,真等不了,明年小选是,也是可以加塞进来的。”

这话说的甚是赌气和骄横,因一口作气,让初醒还显虚弱的身子提不上气来,小脸也白了起来,气也喘的气促起来。

弘历一遍帮她顺气,一遍叫着守在殿外的容嬷嬷,让她讲小阿哥抱下去。

“不能抱走我儿子,咳咳······”

“你还病着呢,想把病气过给他么?”

“只是抱到偏殿他的住所歇息,你若想了,随时可以让奶嬷嬷抱来瞧瞧。”

喜宝松手,眼巴巴的看着弘历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容嬷嬷,由容嬷嬷交给小阿哥的奶妈,屋里只剩下两人,有事一阵沉默。

“怎么,除了孩子,你便没话跟爷说了么?”

“说就说,我就是假贤惠真妒忌怎么了?我就是烦她、恼她、不喜她,怎么了?她想抢我男人,还想让我牵桥搭线,这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我就是个小心眼,没度量,学不来皇后姐姐的贤惠大方,也学不来高姐姐的善解人意,反正就是这样了,学也学不来,装也装不像。”

说完,被子一拉,兜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孩子气十足,弘历却在她将自个埋进被子里是,笑了,连人带被子的搂进怀里,头挨着她的,慢慢的朝被窝里拱着,进去后,脸贴脸,“都是做额娘的人,怎么还这么爱哭鼻子,容嬷嬷没说过么,月子里不能哭的,会落下病根的。”

没有人大副,室友温热的水珠扑打在他脸上,心里一荡,从脸颊一路吻上她的唇,也不掀开被子,就这么将两人一同埋在里面。“宝儿······宝儿······”伴随着这两声近乎于喃喃自语的轻唤声,湿润火热的舌尖儿顶开她的唇瓣儿,抵入她嘴里,贪婪的探索者她的每一个角落,汲取她口中甜蜜的津液,狂肆的逗弄着、追索着她想避开、躲闪的舌尖儿,逼得她不得不跟他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