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也不是很清楚,妾身正在屋里核对账目,就见柔儿妹妹哭着进来,说嬷嬷晕过去了,”

“晕过去了,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晕过去了,现在怎样了?叫御医没?”到底是他的乳母,弘历还是有些担心的。

“御医瞧过了,说是一时气血不顺,导致的突发性晕阙,现在已经醒来了,只是……”富察氏一脸为难。

弘历却是眉头一蹙,“怎么了?”

“章嬷嬷醒来后跟我讨要恩典——要出宫,也不说原因,妾身就纳闷了,昨个还好好的,怎么今个就说要出宫呢?问了柔儿才知道,刚刚嬷嬷来看爷时,半道时跟前来送茶水的娴妹妹撞上了,爷也知晓的,嬷嬷是您的奶嬷嬷,对您的饮食最是细心不过了,多嘴问了妹妹几句,妹妹性子也是冲的,说……”

“说什么?”眼睛眯了起来。

“说嬷嬷以下犯上,按规矩该……爷,您是知道的,妹妹性子虽燥,但对嬷嬷和丫鬟都是好的,从没罚过谁,想是中间有了误会,妹妹来的时间尚浅,不了解嬷嬷的性子和嬷嬷对您的感情,误会了也是有的,这不,柔儿妹妹就想请我做个中间人,给娴妹妹赔个不是,”福晋这话说的滴水不露。

弘历脸上阴晴不定,转身掀帘进了书房,就见喜宝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小脸还是红红的,见他进来,眼睛躲闪地落桌前他写好的大字上,叫她,也不应。

“爷的字写的怎么样?”弘历走过去,故意逗她道。

“比我写的好,”

弘历笑了,勾着下巴给挑了起来,“福晋的话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