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为这点子吃食,你是不打算跟爷回去喽,”

“没说不回去,只是额娘身子还是有些欠安,只怕跟前缺不了人,”盘腿坐了起来,不忘捏颗葡萄在嘴里,放在深井里冰过的葡萄,还带着沁凉的井水清天,比冰箱里冻过的好吃。

“你都不想爷的么?”弘历甚是哀怨。

“爷还真是会冤枉人,您洞房花烛夜夜笙歌的,半大个月来瞧咱一会,倒是咱不想您了,”

原先弘历宠幸瓜尔佳氏也没觉得心里有愧,这会子听喜宝一说,倒是又愧又心疼,将人抱起,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心里可是怨恨爷了?”

喜宝偏头看他,有些小愤,“咱算是瞧出来了,爷今个来就是往咱身上泼脏水的,得了,知道咱在这儿碍您眼了,左右后个就跟额娘、裕主儿去寺庙上香、吃斋了,到时候,我也跟着裕主儿在庙里住些日子,为大清祈福、为皇上、主子、爷祈福,以示我的诚心……”话没说完,就被封了嘴。

吻是密密麻麻的,时轻时重,湿热的舌头滑过每一寸肌肤,那牙齿轻轻地啃咬,唇舌重重地吮吸,恨不得将她吸进骨子里。

亲疼了,喜宝哭了,想是在宫里,吸着鼻子忍着泪水,就那么瞪着弘历,整个人艳的像朵盛开的玫瑰,又像是那诱人上瘾的罂粟。

弘历握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胸口,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和痴恋,“爷早想来接你了,可每回来,额娘都藏着你不让见,”人在自己跟前时,不觉得有多想,可半大个月见不着,才知道,多么多么的想。

之所以宠幸那瓜尔佳氏,是觉得,她娇憨时的摸样跟某人挺像的。

捧着小脸,亲了又亲,“一会胡太医来,就说头晕、难受,不舒服,听见没,”

喜宝皱眉,“我不……”